重庆pm2.5中专时代《日月记述》连载)(大老吴)-落月摘星楼

中专时代《日月记述》连载)(大老吴)-落月摘星楼



连载:
相关链接:《一、风雨童年》
《二、飘摇十年》
《三、在农村》
《四、我的高考》
《日月记述》
作者/大老吴
五、中专时代

十年浩劫结束后,教育开始恢复,七七年的第一次高考,在思想极度不自信,操作被动,心情忐忑、小有波折的情况下,被阜新煤矿学校地下采煤专业录取,虽然不理想,但对我还算公平,这与报考战略有极大关系,不管怎么说,我摆脱了困扰我的艰苦农村,说这话,不是农村就不好,要不当时中国在农村还不是大多数,人家咋个过了?但社会发展就是这样,也是各尽所能,择优所处,我总认为凭我不该在农村,要是这样国家走的就是下坡路,好在这变革的机会我终于赶上了,说实在的,刚恢复高考,积攒了近十年的应试人员,然而学校一个也没增加,可想而知要想进学校这个门得多难!通过史料了解,当年全国考生五百九十万,录取率是二十九比一,有记忆力好的说我们那个考场一个也没考上,另,作为社会青年,第一年你弄上就捡着了,第二年,你的能力能比上应届毕业生?事实胜于雄辩,我有几个同学,第一年没考上,第二年试图再考,结果一连几年均名落孙山,因为这,我在暗自庆幸。
一九七八年二月接到录取通知书就做好了上学的准备,说是三月一日开学,我记得好像是二月末走的,一个省的学校,离家只一百九十公里,但就这远的距离,当时交通不便,你一趟车还到不了地方,因阜新属铁路支线,必须换一次车,那时火车可不像现在车那样多,县城到市里,转乘到阜新的火车,晚上到,终点,十八点十八分,一般都慢车,乘降所都停,车上广播员报站可勤了,很怕你下错车。第一次去记得赶得是午后到的车,到阜新下车有大客车接,到学校门口有一大条幅标语,上书“欢迎你祖国煤炭建设的尖兵”当时,工农兵学员还都在,年龄参差不齐,接新生服务都是他们做的,那时火车少是少,但你快件行李绝对与你乘的车同行,所以我到行李自然到了花心梦里人,我们住到学校的宿舍区一处大房子里,叫北局,中间走廊,两侧房间,都很大,原来也不知干什么的,有集中厕所洗漱间,室间上下铺,床上都标好了名字,我是上铺,我们那房间住了十一个人,但因屋子大,并不显得拥挤,就是有点乱,大概住了一年就搬到教学区的新宿舍了。
新生开学,自然是校长、书记做报告,所谓的新生学前教育,期间,还对这个采煤专业好顿标榜,全称应该叫煤层地下开采,同时还有,矿山测量、矿山机械、矿山电气、露天开采这几个专业,其他专业印象中好像都优于我们,有一点显然差别,就是别的班都有女生,我们班没有,三十九人,大家调侃“全和尚”,学校说我们这个专业很有发展的,什么都学,当一把矿长必须是学这个专业的,所以你们这个专业俗称矿长专业,真的吗?鬼才知道诶!
上几天课了,我们各屋床铺还空着几个,光有名字,人没来,显然,人家嫌弃这学校,过后几天陆续补齐了,均是阜新当地的。
正式上课,老师进门先交代,要考试,大家惊愕,怎么我们参加的高考不算数怎的?老师说不要害怕,要如实答卷,主要就是经十年浩劫,各地教学程度及学生知识程度不等一样,就是摸摸底,好决定我们从哪里开始学起,大家稍稳下心来,考试题与高考好像区别不大,答的水平也与高考差不多,据说,我们这个学校是在四科总分一百六十分到二百一十分之间录取的,但大学的煤矿学院也有在这个分数段录取的,但说是你必须数理化有一科及格的,显然我们这些人都不及格,我最清楚我自己了,要说一百六十分,那我的政治及语文得占好多分。
根据考试结果我们的课程第一学期为基础课,数学从有理数、线段开始,物理、化学都从初等开始,但是教学进度极快,有时一堂课下来一章讲完了,结果是不停的考试,我们没开语文课,这个在学专业课时总结道,不开语文绝对不行,因在后期学专业课论述专业理论时,老师讲同学们是明白了,但给你论述糊涂了,所以,从第三届新生来就开语文课了,其实我们年初到校,下一届就改为秋季招生了,但我们叫七七届,他们叫七八届,我们没开语文也是教学任务太紧张所致。
开始是没有正式版教科书的,都是蜡纸划钢板油印的,十六K本,折叠双面装订的,后来,正式教科书又发下,我们就把油印教科书拆开,用反面做笔记本了,很实用。课程很是紧张,仍了几年,别人可能比我少些,他们觉得我还可以,没读完高中,和大家一样进来了,每个人学习劲头都很高,时常因某些问题争吵不休,大家也会找些偏题,怪题来钻牛角尖,或者弄这些题,来问老师,后来老师只好和大家讲,老师也不是万能的,有些问题我们来共同探讨吧,当时老师的文化程度也不高,而且经运动也荒废了好多年,教我们物理的就是以前的留校生,中专毕业教中专,显然力不从心,但人家表达能力挺强,就是有一碗水,能发挥一桶的效应,类似这种情况还不少,但个别就不近人意了,甚至我们拒绝他上课,或者逃他的课。
体育课,我历来体育都不行,只是应付,有力气,但那些项目我都做不来,教体育的老师也是当年的留校生,当年好像和我父亲年龄差不多,但这伙计有点素质,身体也很结实,上几次课就安排军训,而且还真的像模像样,每个学生都发一支半自动步枪,开始大家还很有兴趣,时间长了这成累赘了,好沉!就是队列,走步,队形变换等,后来就是卧倒、匍匐前进,瞄准射击,好累!带队的是个连长,个不高,但军事技术好像可以,练几天了,说要实弹射击,大家很兴奋,可以开枪了。正式开始,我们的科目是二百米无依托射击,几个人一组,四颗子弹,卧倒地方就是一浅沟,趴边上,枪得用手托着,不能放地上,人家无依托嘛,到我们这组了,小个子连长高声叫道,“卧姿装子弹”,我卧倒了豆汁记,但着急子弹怎么也压不进去,小连长一看,抢过我的枪,嘎嘎嘎,就把子弹装上了,准备射击了,这半自动有快慢机,要把快击搬上,二拇指一钩,那几颗子弹瞬间就都出去了,否者,钩一下松开就单发,无依托二百是二百米远一人形靶,射击沾边就算,说预备射击,打一枪,这枪冒烟,再瞄就看不清了,反正梆、梆、梆,子弹出去了,报靶的说我打上一枪,弟兄们大多跑靶,就是一枪未中,有的是快击搬上了,一碰,子弹全出去了,这实弹射击就这样了,平生就打这一次枪。在同学的要求下,又进行一次实弹射击,但那天我感冒就没去,据说打的是七点六二子弹,后坐力很大的。后期又进行一次手榴弹投掷,野外,一大壕沟里,挖好掩体,投完都叫趴下,我总想看看爆炸效果,结果,我们体育老师就急忙把我头按下,就是还是没看见。
说起我们体育老师很有意思,当年他已经四十多了,但精气神十足,每天早晨在宿舍挨排叫你起床,要早操晨练,跑好远。上体育课,他要求同教室一样,在操场上,站好队,他首先喊道,“同学们好”,而后叫大家喊老师好,大家不以为然,有时就是嗷了一声,他听声音好大,还很高兴。上课一个动作不符合他的要求,你一点也偷不了懒,他会不厌其烦的找你麻烦,我啥都不会,但他也有办法对付你,单杠不行,一个做不来,好,高杠上高高拴一绳子,好了,这个做不来绝世倾情,那你爬绳子,那爬到上边,没点臂力也不行的,唉这我行,后来他又叫爬杆,反正你不能呆着,这伙计也的确可以,什么篮球、排球、足球、滑冰都能整的很像样。别看我体育不行,但我们班体育却十分了得,特别是篮球,自己搞一队和外校校队较量,输的时候少。学校运动会,我们班几乎都是总分第一,我体育不行,但我热衷于帮忙,做好后勤服务。
到校一阵,又有一插曲,说体检要复检,检查中血压虽然高点倒没说什么,但不怎么说我心脏有杂音,又说什么在心尖区,属器质性的,反正说的很严重,同时还有几个,后来我想起来,在组织检查时我好想说了一句“这就走走形式呗”我猜可能被那个校医听着了,但这又不止我一个,后来闹到叫我们退学的意思,这当时谁能答应,为啥呀?弄得当时我们不少家长都到学校找领导,记得我们班主任当时也没说什么好话,所以后来我一直对他耿耿于怀,这事相互僵持一段时间就不了了之了,就此事,后来到矿山又逢体检,我说大夫曾经说我心尖区有杂音,他听一会说,哪有啊?我想可能矿上怕检查说你有病泡病号,所以就是有点问题也不告诉你,但我想这看病都以自己主观好恶来给人看病不麻烦了吗,反正此事当年照实叫我郁闷很长时间。
第一学期活动好多,到校不久组织去阜新煤矿万人坑参观,因这矿是日伪时期开的,当年小日本残酷压榨中国工人阶级,疯狂掠夺中国资源,不顾矿工死活,万人坑就是小日本犯下的滔天罪行的铁证,层层白骨记录着成千上万死难矿工的冤屈,颗颗骷髅呐喊着罄竹难书的民族仇恨,白骨中多数层层叠压,个别断骨穿洞、铁丝捆绑,足以想像当年的残酷与惨烈,此情此景让我们如何原谅当今渐渐复活的日本军国主义,也更联想到矿山工作的艰苦,令大家久久不能忘怀。
不久学校又组织去较近的风景区,医巫闾山,全校,也就几百学生嘛,分乘几辆卡车,当然卡车都带护栏,现在肯定不行,但当时乘卡车已不错了,大家兴奋不已,以至于胡乱拍打驾驶楼,令司机停车不满,当时对旅游也不太擅长,反正就是逛山景,爬山呗,景区在辽宁北镇西郊,风景的确不错,山峦险峻叠翠,娟娟溪流潺潺流淌,植被千差万别,当年去过的几个景点有望海寺,因不少人没见过大海,说这里能见到海,其实就是想像,站在望海寺,向远方眺望,云海缭绕,雾气蒙蒙,只是想象的海而已。还有蓬莱仙阁,青石古松,恰似仙境,玩了一天,觉得太累了。
阜新市不大,我们学校在解放路,西山街,与戏校、体校、总工会、总医院为邻,出大门不远就是东方红电影院,再往前就是解放广场,面积挺大的一个街路转盘,好多大松树,中间矗立着毛主席塑像,我们晚上常到那里闲坐,过解放路转盘的另一条街就有阜新的市内一公园,白天要门票,早晨不要,所以跑步或晨练的经常去那里。那个街口就是东风剧院,还有市第二百货,那时没小卖店什么的,我们所用商品大多来自那里,那里也是我们逛街经常光顾的地儿,主要是看有什么减价便宜东西。对面街往外走一段路就是阜新煤矿学院,那是大学,当时还是教育部所属的重点大学呢。我们经常光顾的还有一条街,五一街,什么街不清楚,因阜新大街标示较差,主要街道上有,较偏僻的街道就没标示的,那条街是个商业街,当时算命的都在那街上打场子,所以当时我们叫那街为瞎子街,街深处还有一家影院,有时也去光顾。总之阜新不大,当年市区就一个海州区,我们那里几乎就是市中心,但往四边方向走路王洪迪,都能很快就走到市区边上。
到这里,我还有两处亲戚,一个是我姨姥家,就是母亲的三姨,其实姥姥与三姨姥是同父异母姐妹,我好几个姨姥,都是这种的,有的还没母亲年纪大呢。另一个亲戚是我继姥姥的家侄子,和我老舅年纪相仿,因老舅就比我大五岁,所以这个亲戚,我也得叫舅舅吧,他和老舅关系较好,早年对铁路十分感兴趣,因外公在铁路工作,所以耳融目染,他俩经常从车头谈到车尾巴,可惜,他俩谁也没干上铁路,我这个舅舅当年就在阜新,他住市里,姨姥家在勿拉毛头矿工住宅区,当年他们住的都是人字顶平房,所以我总去他们两家,姨姥家远,就礼拜天去,有时天晚,没公交车了,都是姨姥家小我好几岁的小姨送我回学校,我骑自行车带她,到校后,他再自己骑回家,多了,有时她也不爱送,间或我其他姨送我,姨姥家我好多姨。舅舅家近,有时晚上也去,当时没什么娱乐活动,电视都没有,所以看电影就是最大的娱乐,我们学校附近就一家电影院,叫东方红电影院,隔不远还有一家东风剧院,我是有影必看,当年电影票就两毛钱,我一看电影就拉上我的舅舅,主要是他爱看电影,总送我电影票,同学见我爱看电影,所以,有多余票首先想到的就是我,好多脍炙人口的影剧都是那时看的,像小花、吉鸿昌、珊瑚岛上的死光、追铺、望乡,还有话剧雷雨、报春花,评剧小女婿等等,有时一天简直连轴转了,明天都考试了,这帮小子还拉我看电影,但说实在的学习还真没耽搁。去姨姥家就是想吃点好的,去了,包饺子,再喝点酒,这两家有啥活也是我这傻小子跑不掉的,那时住房紧张,平房家都盖小房,在自家院子里扩边展沿,就是千方百计扩大使用面积,他们两家盖小房都少不了我。这地方离我姥家很近,火车几站就到了,所以逢节日连上礼拜天我就去我姥家。
当时我们还是实行助学金制,但国家有规定,师范中专及采煤中专助学金百分之百下发,其他专业是百分之三十额度,评一二三等下发,所以其他班经常因助学金问题相互闹矛盾,我们班就没这现象,都一样,无矛盾,就显着很团结,助学金每人十五点五元/月,十三点五元的伙食费,当时还是死伙,就是大家发饭票,吃啥都一样,要一天不吃,就给退几毛钱,但吃一顿,其他票不吃也作废了,有时我们单顿不吃就给别人,每天吃的不一样,有时就改善生活,所以到改善那顿就有人改饭票,好多打一份,吃着过瘾,第二天就到处打野食去了,那时饭店也便宜,到饭店你说三两饭一毛钱菜,一共不到两毛钱,学校发现了有人改饭票弁魔士塞西尔,还抓住处分,不过也就教育教育,都挺苦的,也没人较真,但学校把改善生活时间改了,凡十一号,十四号等容易在饭票上做手脚的日期不做好吃的,其实,那是啥好吃的,这么说吧,吃包子,就菜包子,面条都算好吃的,就这就改饭票,平常早晨是咸菜、玉米糊、一个玉米饼子,那饼子是笼屉蒸的,发酸,中午一个菜,俩馒头,晚上一个菜俩饼子,间或是四两大米饭,中专定量与高中生一样,每月三十三斤,不够吃的可加量,加量买加量饭票,要粮票的,饼子都切两半,要不你加一两怎办,有时甚至因切的半块大小还和买饭的争执,更有甚者急眼饭盒子从窗口飞进去了,免不了挨顿批,所以,吃的甚是艰苦。那时我们大多都是从社会上来的特别使命,所以聚众喝酒是常有的事,没钱还要吃饭店,人家说八元的套席吃吧,套席就是现在的固定标准,多少个菜,多少钱,八元套席有鸡、鱼等八个菜,但我们嫌贵,还是外边买点,到里边再点俩毛菜,五块多钱喝一顿。冲藕粉、炒面都是经常的,吃饭那时就这样金鸡塔,助学金还剩两元呢,后来好像又加了二点五元,说是职工煤粮补贴每月五元,给我们两块五,别说,剩这些钱我们从没交过书本费,隔一段时间还还能小有结余,又使我们稍有宽松。后来想起来,就我家的经济状态,这专业太适合我了,白吃不说还能剩几元,所以家里基本不给我多少钱,说实在的,也没钱!那时姥爷刚退休,每月给我五块钱,就是每月汇给你,不一块儿给,加之我又俭省,因此,没因钱转咒过。
第一学期,等于是一学年了,我们晚来半年嘛,所以,基础课尽管起步较浅,但进度可观,物理、化学、初等数学等好像都结束了,期末考试,由于大家的努力,考试成绩都不错,临近暑假,大家欢呼雀跃,离家近半年了,都急切想回家,学校的管理方式也挺原始的,叫大家把自己行李都捆起来,集中放到一个大屋子里,说是防盗,便于看管。当时我们一个县的有三个在这个学校,因这个学校只在本省招生,我们这班算我共两名,另一个在机电班,我们自然一起回家,到县城就各奔自家了。到家后自然是农活一大堆,原先我在家我是主力,我走了,家里生产力自然紧张,二弟顶替我进了专业队,第一次高考他虽然参加了,但由于是应届毕业生,只允许考大学,所以就什么也没考上,第二年就还准备考,大家,包括亲戚家都以这个为好的途径,殊不知,无真才实学,没下苦功你谈何容易,接下来连续三次,期望挺好,但结果均榜上无名,最后,只好作罢。暑假很短,一共就二十天,来回路途再耽搁些时间,在家也就半个多月,一晃就过去了。
第二学年,新生就又到校了,这次年龄普遍就较小了,我们那批年龄基本控制在五九至五四年,中间五六年居多,二十多岁读中专只是这畸形社会过程造成的,当然后期逐渐就转为正规了。
这一学年课程进入到专业课,机械制图,开始一男老师给讲,大家都觉得怪怪的,听得丈二和尚,正当大家一筹莫展时,这老师说有病休假了,就换上一女性老师,嘿!她讲的好,当年这老师也算是老太太了,至少四十多了嘛,大家很爱听,我对此也很感兴趣,我画的图经常拿到别处展览,过了好一段时间,原来那男老师休假完了,就又来接替我们的制图教学,这引起全体极为不满,遂找学校教务科,我们的理由是不能频繁的给我们更替一个专业的老师,其实就是不喜欢他的教学方式,学校被迫,答应了我们的条件,就是这女老师继续,结果这极大的伤害了这个男老师的自尊,以至于毕业照相,我们请他,他死活不去,看来凉透了。
政治课,第一学期一个老师,上课口若悬河,国际国内,山南海北,各地形势,无所不通,我们外号叫他大白话,结果考试,出那题,笔记上一个找不到,上边问他,他还满有理,说都讲过了,大家说你讲啥了吗,结果这伙计第二学年就换了,换的还行。
数学第二学年就学高等数学,我们问老师什么学历,他讲师范大学,这老师讲课还蛮好的,但平常说话口吃,有时一句接不上,我们甚至不敢直接对视他,你说得多尴尬,但这老先生讲课一点不口吃,哇哇的,讲课门要不关,几乎整个教学楼都能听见,而且还很幽默,经常逗大家大笑,你说数学是个很枯燥的学科,能叫大家笑的确是个艺术,
基础课进行差不多了,就开始转入专业课了,矿山电工,一男老师,怪事了,咋讲大家还是糊里糊涂,就那个继电器,掰饽饽说馅也整不明白,这老师很有耐心,每堂课都讲的出汗了,也不太理想,也不知是大家太笨还是他的教学方式有问题。
有一门课挺麻烦,虽然不是主要专业课,但内容较多,就是机械设计,为他打基础的先是理论力学,接着是材料力学,很枯燥的,没意思,但还应该掌握,讲课老师是个资深人士,据他自己讲,他读了两个大学,第一次说快毕业了,结果这学校不是下马了还是出什么差了,反正就是没毕业,结果他第二次又考了一个大学,此人很干净利索,不像别的老师,上一堂课,造的满身粉笔末子,当欲往黑板上写字时,要用手反复比量,好像在琢磨是不是应该写这个地方,讲课也不啰嗦,无开场白,像多数老师总是要说上一堂我们讲了什么,这堂课我们要讲什么,他不是,到台上就说,“同学们,当一个构件受两个力的时候............”袁弥明,这就开始往下说了。因是煤矿,机械课总离不了绞车、滚筒、钢丝绳,讲构件不是齿轮就是杆子,所以大家送他外号杆子,处理事也很有特点,赶上夏季,上课免不了犯困,他一看就说,怎么样,要不然我们大家就都先睡会儿?他这一讲,睡意就减少不少,总之,他的课程时间不短。
采煤一项主要专业课就是井巷工程,这个专业就是给矿山开拓掘进施工服务的,特别是岩石巷道,涉及到钻孔、爆破、出渣、巷道维护、加固、运输等一些专业知识,老师较年轻中华整木网,好像是矿院毕业的,讲课很幽默,记得开联欢会他还说个单口相声给大家。
采煤是我们这个专业的主要科目,其他科目都是为这个专业服务的,讲课的老师据说也是中专毕业,后在矿上多年从事采煤工作,当过调度,这老先生讲起来没完没了,板书水平很差,但一会就会给你写一黑板,上课从来不计较时间,或者说记不住时间,完全由他的性子来,压堂是家常便饭,后来他又当了我们的班主任,就更加“有恃无恐”了,要赶上中间课还行,压长了,人家下班授课老师来了,他不想走也得走,但赶到中午就毁了,你说那时伙食也不好,临近饭点,大家肠噜叽叽,哪还有心思听课,但他就不解人意,继续涛涛不绝,有时还装傻,问大家到点没?大家有时故意戏弄他,说没到,叫他继续说吧,后来正经人告诉他,过很长时间了,你再不下课,我们吃不上饭了,他才作罢。这伙计原先就有一外号,叫“包了”,怎么事呢,那时干部都去下乡劳动,就是有个地儿,叫五七干校,后来人们一般都把那叫牛棚子,因一般有错的干部才去那里,据说当年他在那里带队劳动,结果,毁了!一大堆活计,他说了,包了吧,结果经常贪点才干完,你说大家能对他满意,故送他外号“包了”。但实事求是讲这老师没什么坏心眼,上课很有耐心重庆pm2.5,学术上严谨认真,乐于助人,讲课也很实际,所以,这门专业我们学的还可以。
此外,还有矿山测量,我们这是考察课,但就这专业在我后来的工作中用的还真不少,原先在家搞农田基本建设工程,也接触过测量仪器,但整个公社就那么一套,摆那里一般人是不叫你碰的,这下好了,每人一台经纬仪,随便鼓捣,整明白拉倒,有的闲极无聊拿他做望远镜看姑娘,真是的。
采煤的还学煤矿地质,这在我以后的工作中也起到了潜移默化的帮助。其他科还有金属工艺学、井巷通风,井巷通风这科主要是流体力学,重点是伯努利方程的应用,可惜我学的糊里糊涂,但专业课考试我不怎搞的还答了个一百分,其实是一知半解,还有固定机械等课程。
对了!一般学校都开外语,但我们到校没这课程,大家对此很感兴趣,因当时有点外语热,我们班学生可以说来自社会各条战线,有的还在自学外语,就经常读英语教材上的一些句子,大家不会的都觉得很新奇,正好我们还有一同学原来是英语老师,不管怎么说,我们从ABC开始学,他至少能给我们当个启蒙老师吧,就这样大家一拍即和,所以,业余时间,我们就学英语,原来我是一点没学过,上所谓高中时学校开的是俄语,这回学英语了。当时中央广播电台有英语广播讲座,书店也出卖该英语讲座的教科书。正好,与此同时,阜新市文化馆及总工会在阜新图书馆联合举办英语讲座学习班,我们就托关系,也报名参加了这个学习班,都是晚上学习,图书馆离我们也不远,因平常我们也到那里找书、学习,教育刚刚恢复,不少都是免费的,所以,我们总去。就是参加这个学习班也是免费的,我们又在此买到中央广播电台英语广播讲座教科书。讲课老师据说辽宁大学毕业,因辽大当时在辽宁还小有名气,大家学的很上进,记得初级班结业我们考试还给我们发了结业证书,最后学到中级班三本书都学过两本了,我们毕业离开阜新,不得不中断,就这点英语在我后来的工作及学习中还起到了相当的作用,所以,为此,我也相当感谢当年的同学及那个学习班老师无私的帮助。
二年多的中专学习,不得不提几个人,车心富,自己说他是铁岭种畜场职工,到校学习好像很好,自己老读英语,我开始听得最多的就是IMAWORKER,(我是一个工人),他原先学过一些高等数学,有时他按书上的例题还给我们讲高等数学题,但他经常以自己为中心,一切唯我是从,大家能满意吗?有时还施展一些小恩小惠拉拢其他人,其实我看不惯他的做法,但我想大家走到一起来了,都不容易,何必计较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。还有两人,吴可欣,据说当年我们班来的时候他的高考成绩很好,曾一度说他要转到矿院去,但最终还是未能如愿,排座位,我坐在他后排,记得他还回头问我姓什么,我说姓吴,他还说那咱是一家子,是东沟人,另一个,张玉文,阜新市人,父亲矿工,母亲好像在建筑工地,是钢筋工,经常回家,分宿舍时,我们就在一间房,结果一来二去车心富与吴可欣就矛盾起来,有一次因为矛盾竟然打了吴可欣,这令我们非常气愤,此事张玉文和我也有同感,一来二去,我们仨就越来越近,还经常一起小酌,观点,大点说意识形态相同,小点讲就是臭味相投,慢慢的关系就越来越牢固,最终,虽然我们没有焚香参拜、发誓同年同日死,但事实上我们已经自觉不自觉的履行着这个默许的把兄弟的规则,我们都生于一九五六年,论生日可欣最大,我次之,玉文当然就老三了,实际中,也是可欣什么事都挑头拿主意,我俩胁从,可欣学习好,特别是文学颇有造诣,有时我写点什么叫他看说行否,他有时会说,算了,我给你写吧,后来的工作中我还自认为自己写点东西可以呢,可见,我们大哥水平不一般,特别是书法也很好,所以,经常计较的就我和三弟了,不管怎么说,在校期间我们大哥对我们帮助不小,可以讲,我们没红过脸,冷雨萱但我们也绝不是江湖义气的那种,但也不是如胶似漆的黏在一起,后来毕业,各奔东西,可欣最终成了生意人,玉文坚定不移的从事了所学专业,职位也不错,虽然,我们之间经济条件各不相同,但到此为止均“不差钱”。车心富很戏剧,在接下来的学习生活中,他每况日下,学习兴致也没了假面骑士3号,记得在毕业设计画图时周丽琪,他把人家的图拿来,抄他都嫌费劲,就把人家图下铺上他的图纸,在节点上扎眼,以此复制到他的图纸上,他再对着眼连线,有时他拿我的设计,我就警告他,你不能在我图上给我扎眼啊,别人这家伙不屑一顾,我他还是轻易不冒犯,后来我们就发现他怪怪的,结果他一生气或吵架竟然犯癫痫,这我们都挺害怕,过后你跟他讲,他还死不认账,至此,我们都怕而远之了。就这,毕业到矿上,没几年,矿长了,出门高级车,随从前呼后拥,据玉文说一次给每人发了一支烟,大家不知啥牌子,当时没在意,后来得知,那烟上千元一包,阔气吧,后来在网上搜索到已是矿务局总工会主席了,看来是我们都错了。
我们班还有两个党员,到校后理所当然是我们班干部,团支部书记李长江,原来好像就在公社工作;班长张基明,鲜族,朝鲜话讲的不错,就是汉语一般,很粗壮,也很豪爽;印象较深的还有修再田,小巧玲珑,好像还总有点自卑,但后来到地方是某县级市政协主席,杨启明,在我心目中很有才华,文学、书法很不一般,可惜,在我们毕业不久听说英年早逝。还有就是我们一个地区的,张承伟,胡贵安,毕业到地方煤矿,后来辗转到政府,就是成公务员了,同到地方煤矿的陈德章,就是我们英语的启蒙老师,最后自己开煤窑去了,和他一起的还有佟玉安。
转眼书本知识就基本完事了,进入七九年的秋季,我们就开始接二连三的实习了。学煤矿地质最先实习,为了实地观察地层构造,断层、向斜、背斜、褶曲,我们到当时中国最大的露天煤矿----阜新矿务局海州露天矿,当时这个矿坑长八公里,宽五公里,深度具体多少倒没记着,反正盘旋的火车道七层,早晨看底下根本看不清,云雾缭绕的,老师就带我们看了几处典型的断层,还详细了解了煤层赋存情况,我们是第一次看见我们日常烧的煤在地下是这个样子的。
后来为此又先后去过阜新矿务局的清河门矿、艾友矿,基本都是观看性质的。时间较长的就是井巷工程的实习,在阜新矿务局的五龙矿,这个矿紧挨着海州露天矿,他主要是采海州矿的深部煤,实习内容主要是开拓巷道的施工,开拓,就是为某一采煤区域的生产布置运输巷道,使一定区域的煤层具备开采条件,这一类巷道多布置在岩石里,为运输考虑,巷道断面都较大,施工方式就是爆破掘进,机械或人力出渣,当时我们实习的工作面是上山巷道,就是巷道带坡度,炮眼都是用风动凿岩机打的,一般都得打两米左右深度,沿巷道坡度铺溜槽,溜槽为减少自滑阻力,都烤上搪瓷,一炮下来,大堆的碎石从溜槽里下来,到坡底下机械装车从运输巷道里运走,为增加我们对该生产工艺的认知,老师要求我们要参与他们的劳动的,但我们什么都不懂年纪又较小,工作面上的工人一是嫌我们碍事,二是怕碰了我们,要知道煤矿对安全抓的还是很紧的,忙活工人的安全就够呛了,真要把实习生给碰一个,那是不好交代的,所以,工人一般都希望我们在一旁呆着、看着,一会儿就升井上地面得了,但老师不干啊,他的目的是要我们掌握这个东西,一点不操作怎办?有时大家就瞎说,工人不叫我们动他那个东西,老师还得和矿上沟通,叫我们实际操作,反正叫我们摆弄一下,意思意思就算了,有时早升井了,老师知道还不满意。在五龙矿实习期间在矿上食堂就餐,比学校食堂好点,就是他们做那个玉米面饼很好吃,因是粗粮,很好买,大家就经常吃那个,每天升井,还要回学校,早了洗不上澡,就黑脸回去,要走好远,但阜新是矿区,对煤黑脸已司空见惯了,没人在意你脸上黑白。这次实习是比较长的,期间,通风专业,矿山机械等实习内容较少,间或也完成了。
临近毕业了,大多数同学来自农村,与外界接触较少,都热切议论我们要到哪里去实习,当然得有煤矿,但说实在的,学校哪舍得多花钱叫你顺道旅游呢,开始说原先有的班去徐州来的,我们想去徐州也好啊,但等来等去,最后学校还是安排去抚顺,本省的,近啊!对于我来说,没去过的地方都可以,去抚顺也挺好的,因我连沈阳还没去过呢,去抚顺不得去沈阳吗。学校集体买了车票,好像是夜车,慢车,也没坐儿,好在上下车人频繁,最后也都搞到了座位,到沈阳白天,也不知去哪里玩,说有个故宫,那就去故宫吧,我和玉文就乘公共汽车去了故宫,这是第一次去,此后就再也没去,当时对历史一知半解,也不知道是满清政府原来起家时的皇宫,只知道北京有故宫,怎么沈阳还有,而且规模也不大,但因没见过北京故宫,觉得也不错,出来就乘车想回车站,到车上就问去车站吗,后来听说这里离和平公园近,就问售票员说和平公园在哪下,结果乘务员就不耐烦的说,你们到底去哪?我说我们车站也去,和平公园也想去,乘务员就说先到和平公园下车,出来上车站就不要坐车了,很近,走着就到了,逛完公园,记得还去了中街,就是逛街呗,大家很有兴致,还有不愿走的,就看行李,那时可不像现在,现在农民工都不带行李,但我们学生不行,每个人还要拿自己的被褥及生活用品,出门甚是不便。沈阳到抚顺就没多远了,但当时也是乘火车,好像到瓢屯下车,而后又乘抚顺矿务局的电车到龙凤矿。老师联系到接洽人,给我们一行算老师四十人安排到一间会议室里,都是大长条凳子,我们就一人两个凳子做床,那凳子一对,不平,就是中间有一楞子,好在那时年轻,累了在什么地方都能睡着,时值夏季,抚顺十分闷热,实习的任务安排的停满的,一共就三周,作为我们采煤的章鱼哥自杀,到哪里先参观人家选煤厂,我们一般叫选煤楼子,要不就提升装置,也就是绞车房子,讲课也是绞车、滚筒、钢丝绳,离不开这玩意,先看人家绞车房子,嘿!龙凤矿的提升装置够气派,一般我们都看副井提升装置,就是提料、拉人的,摩擦轮绞车,可不是一般的绞车房子,这是绞车大楼,十几层楼高,绞车滚筒及电机就在顶层,电机功率四千零二十五千瓦福州励志中学,电机直径七米多,德国进口的直流电机,当时说大修时少,仅换过几次电刷,钢丝绳更换更要是从德国买,民用电梯管乘人的叫轿厢,矿上就没那么文雅了,叫罐笼,经常提升的是物料,多数是岩石巷道出的碎石矸子,再就是、往井下各处送的材料,这么说吧,罐笼共四层,每层可装一点五吨矿车两台,要是送人也要一次好多,摩擦轮绞车嘛,就是两组罐笼,钢丝绳两端各拴一组罐,此上彼下,当时这个矿都已接近尾声了,最深已到负七百多米了,地面还正一百多米呢,所以,这个井得有多深?当年据说最深的煤井是北票,说千米竖井,咱这也近千米了吧!我们参观了采煤工作面,抚顺采煤方式很多,有综合机组,也有水沙充填,还有原始的炮采,这里属高沼气矿井,所以井下各工作面瓦斯超限很普遍,井下温度也高,一般都得二十六七度,采煤工人衣衫褴褛,甚者露着屁股,反正井下与男澡堂子也区别不大,也不用背着谁。这里实习没什么固定地点工作面,参观看的地儿多,听他们技术人员讲解,像绞车房,那地方一般人是不叫进的,但我们都详细参观了,还有水沙充填工作面,水力提升,综采工作面都到了,后来又上老虎台矿参观,主要是他那大型运输皮带,当地叫大卷,真大卷!上千米的斜井,就靠着这大卷运输,矿工上下井都坐这个,多数时间是运煤的。
在抚顺二十天,实习固然紧张,但闲余时间我们活动还好多,至少抚顺市还是要看看,龙凤矿虽然距市里有相当距离,但这里矿上的电车很方便,就跟火车一样,只是车头动力是架线电机车,现在铁路不也都是电机车了嘛,车很快,统一票价八分,就八分弟兄们还逃票,有时叫人抓住,一检查兜里成连的票,就是不肯给,结果叫人家惩罚性的一次扯好几张去,上市里先坐车到矿务局,到那里有公汽到市区,要走也没多远,我们首选逛劳动公园,那时娱乐场所少,去公园就是很奢侈了,公园有假山,有人工湖,我们还租船划,尽管气候炎热,玩的还较开心,我们的英语老师,陈德章同学还有个一二零相机,这可是我们的宝贝,虽然没有我们现在照相那样随便,但也着实解决了我们的实际问题,他只叫我们把胶卷及其他材料钱给他,所以一张照片就没几个钱,但我们的陈德章老师可就忙开了,换胶卷,也没暗室,就盖上几床大被,用手摸着换,你说大热天,一整就满头大汗,冲洗照片,显影,很麻烦的,我们也都热衷于帮忙,经常满玻璃窗上贴的都是照片。后来我们又参观了雷锋纪念馆,因抚顺也算雷锋的第二故乡,他就牺牲在这里,陈列馆里展览了不少他的遗物,又有他的忆苦思甜录音,院里有他的塑像,他的坟墓是个圆形混凝土封土堆,现在可能不那样了。说大伙房水库好,我们也去了那里,要我自己可能哪我也不去,我都是随大帮去的,我们同学好事者很多,所以我生活在这个集体借了好多光,大伙房水库是东北比较大的水库,到现在他的作用仍然举足轻重,当然我们去就在库区边上看看,有游艇,但好像不是给旅游预备的,我们偷着上去照了几张相。
去抚顺时我们的经济条件仍然是十分艰苦的,眼看要毕业了,要花钱的地方很多,所以,去抚顺实习好像是我们借机旅游了,但也是穷玩,要现在得把导游气死,因你什么都不买嘛!抚顺矿务局的矿工食堂十分优越,一天二十四小时提供餐饮,就是你什么时间去都有你饭吃,包括午夜,这饭店都比不了,但不是饭点就简单些,那也行啊,比方说我们逛街回来晚了,什么时间不担心饿肚子,而且价格公道,没粗粮,这点比阜新强,阜新经常要吃玉米饼,这里吃饭弟兄们一天最少的花五毛钱,吃啥了?就是汤,馒头,中午吃个菜。
三周的实习一晃就过去了,回校后就是毕业考试及毕业分配问题了,当时计划经济,别看中专不起眼,但国家统招、统一分配,而且正式国家干部,所以毕业去向还困扰着大家,我们几个同学还一度想留校,或留在阜新,还求过一些人,但最终都无济于事,但要是现在的条件或思想,经努力也不是没希望,但当时不行,我对地方不感兴趣,我总以为那地方煤矿规模小,资本差,就是没发展,所以我提议老师我要去统配煤矿,至于哪里就只好听天由命了。毕业考试在着急忙慌中结束了,我刻意留意一下,我的各科成绩还算很高,大多数人最后头脑里学习的成分已占很少份额,我是始终如一,我们的大哥与机班的韩伟走到了一起,我和三弟玉文经常调侃他,大哥好能力,我们俩都还蒙在鼓里,其实我们当时哪有那心思,地方都没固定,得操多少心!我最终确定到离我家较近的南票矿务局,人家说都是画圈画的,这跟过去充军差不多,该发配你多远,从你家量,再确定你到哪个牢城营,我就南票了,大哥可欣两口子沈阳,玉文在阜新,我们兴城那俩一个去了地方煤矿、一个和我一样去了南票,看来那时基本是听从党召唤了。
毕业典礼上大家互道离别之情,老师及领导讲话真诚动情,那讲稿至今我还保留,二年多,几百个日夜就这样过去了,我们坦诚地讲,有些人可能就此就是永别,临行即将蹬车,我们依依惜别,去奔向各自新的战场,我就此结束了我人生旅途的中专时代,接下来就是为期五年多的矿山生涯。未完待续

作者简介:大老吴,1956年生安意如抄袭,1973-78下乡,78-80入煤矿学校,80-85矿山技术,85-03工厂基建,03-17工程监理,现在退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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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admin 2016年06月23日